河源院想到藤权介的年岁与源头弁相近,不觉耳朵发烫,很小声地答应了。
藤权介又道,“说起来,因着是左大将妹婿的身份。有什么活动与趣事,这两个人总是走在一起,不是吗?”别人的家事,他也不甚清楚,这些只是道听途说来的。
河源院说,“确实是这样啊,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藤权介心想,早知道是这种情状,自己的担忧与定光大进的哀愁也还真是滑稽,还有什么与他做戏的必要呢?然而转念想想,哥哥受那种迥异性格的驱使,未必能像常人一样为自己的前程提心吊胆。往往其他人越虚张声势,他的心里越是以之为然。
可奇怪的是,这世上由哥哥产生出来的楚痛,总是经定光大进的手对自己实施。那么这种楚痛便无法撇开人之常情,自然而然地扶植定光大进上位。自己的喜怒哀乐,全凭此人拿捏。刚才那种油然而生的轻松,很快熄灭下去了。
“我倒也想见那个左大将一面啊!”分明知道这话说给女流之辈,是行不通的事,河源院的脸上很快现出着急的神色。
“呀,那要怎么办才好呢?难道我给头弁去说吗?”真觉得很不好意思,等同于无形之中将这种私情公之于人了。河源院连忙改口道,“要传达什么私事的话,我也能想个办法代劳的呀。”
藤权介兴趣大失,“唉,你还是不要管的好,不说这个了。”
越是这样遮掩,河源院心里的好奇与着急越盎然着,“什么事情,给我说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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