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权介见她一幅纯真无邪的样子,心想何不成全她做一个善解人意的良妇呢,便说,“我呀,因为害怕哥哥才跑出来的呢。”
“小野宫的中纳言么?”
“正是他哩。”
“为什么会害怕呢?”
但凡是喜爱表演的人遇到得以表演的舞台或者观众,表演的欲望就会像洪水决堤那样倾泻而出。藤权介犹如与阔别多年的知己重逢,将对哥哥的经年之怨,滔滔不绝地倾诉给河源院的小姐。
种种劣行与重重恶言,经由他的描述,正像一个接一个的巴掌,拍打在河源院的脸上。
河源院不觉地问道,“比传言里说的还要凶恶,中纳言竟然是这样的人么?”
藤权介也全然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早知你不愿相信,何必劳废我的口舌呢?”
河源院哪里是那种意思,却不想为这样的小事多做辩解,因之沉默不语着,二人不欢而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