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权介是从边门偷偷溜进来的,特意教若君将车子停在了外边儿,很不以为然,对她说,“让我偷偷地在这里一会儿吧。”
河源院说,“怎么可以呢?待会儿要是父亲来了,就很难办了!”
藤权介问道,“我也无处可去了,这是要赶我走么?”
河源院说,“每回见你,都说自己无家可归。哪里真的会无家可归呢?又拿这套花言巧语糊弄人了。”
语气也很过分,藤权介只好提着鞋往屋外走,河源院就拉住他的袖子说,“那么便躲到里面来吧。”
这个女人平日里固然怨言不少,可实际上,像是这样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从来没有违背过自己的例外,藤权介因此十分满意。
“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适逢夜幕降临,藤权介说得且行且止。
“让我来为您排忧解难,这样行么?”河源院依偎在藤权介的身上。
“也说不上来行不行呢,你的弟弟与大伴左大将很熟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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