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沉确实是长得很好看啊,人也不错,写字好看,懂得多,还会做小点心,委实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宜室宜家灼灼其华。

        花知暖赶忙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这个年头赶紧打住,苏沉可是个国师,之前还是个和尚,怎么就能这么,不在乎人妖之隔,又怎么能比妖精还要勾人。

        花知暖想到苏沉笑起来弯弯的眼角,一时间心里像是被无数只小钩子勾着。

        冷静,花知暖你得冷静,你想想白蛇传,想想那个白娘子,她可比你厉害多了,她可是又厉害又好看,结果呢?

        可是心里立刻又有一个声音反驳:“可白娘子是和许仙在一起,万一和白娘子在一起的是苏沉呢?”

        花知暖为自己这一惊世骇俗的联想折服,继而看着外面那轮黄澄澄的月亮认真思索起来。

        大晚上像自己这幅模样的人必然不多,所以应该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到被自己放在墙角的那只灰毛兔子,原本这里还应该有一只黑毛兔子的,只是那兔子机灵的很,如今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只剩下这一只兔子,只见那灰兔月光下向周围张望了两圈儿,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苏沉的那屋子跑去,身后的毛球尾巴一扭一扭。

        虽说花知暖还不大能明白大晚上这只兔子去苏沉屋子里能干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又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大晚上去他屋子里做的呢?

        就在那一瞬间,什么深夜化形什么妖精勾人的戏码在脑子里走了个全,特别是想到苏沉这种体质对于我们妖精这种修行的来说不亚于一块肥肉,挂在屋檐下无遮无拦引人犯罪的那种。

        花知暖吓的手心都在出汗,都等不及穿上衣服从正门跑出去,直接翻身从窗户上跳下去,紧紧跟在那只灰毛兔子后面奔过去。

        花知暖倒是低估了那只兔子,她边跑还有闲暇回头斜睇花知暖一眼,就算是自己这般淡然,花知暖都发誓从那个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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