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己距离苏沉的住处离那边本就不远,两条腿和四条腿比起来也是稍有逊色,等花知暖一路踩着青石砖停在苏沉门口,那只灰兔子已经到了。
说得更准确一些,现在应该叫这位一声美人。
这人的脸背对着花知暖,让人看不到她的正脸,只能看到她一袭贴身亵衣将全身曲线勾勒得朦胧美好,这身如瀑的长发松松挽了个发髻,在微风中轻晃,像是掺杂了星光飞流直下的三千尺。
那人感觉到花知暖的存在,先不忙着去敲门,而是转头看向自己,露出一个不慌不忙甚至理所应当的笑。
“哟,这位同仁想必不会出手阻拦的,对吧?当然,我也不觉得你拦得住我。”
啧啧,现在深夜敲门的戏码竟是已经这么有恃无恐么了?
花知暖语气僵硬地回她:“我真的觉得你这个觉得实在是没有道理极了。”
“可你根本没有身份拦我,你和我一样,是借宿在这国师府中的一只妖精而已。”
“你怎么知道国师他不希望深夜有这么一位,常伴身侧,红袖添香,烹茶研墨。”
“你又怎么知道国师长夜漫漫,是不是希望有一位贴心的暖心的语笑嫣然,软玉温香,名花解语。”
这美人竟然说着说着把自己说激动起来了,恍如道理全在她那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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