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连连摇头:“错了,你应该斩下为父的头颅连同传国玉玺送入许都,方可保住袁家在诸侯中的一席之地。”
袁公路是何等高傲之人,他今日说出这番话已抛却了个人荣辱,全为子孙后代打算。
“父亲,孩儿万般不敢。”袁耀连忙跪地道。
“不敢也要做,那块妖石留不得,这皇位也留不得!”传国玺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但他给人留的遐想太多了,袁术已经深受其害,不希望子嗣误在此石。
袁耀低头沉默不言。
过了半刻,袁术幽幽开口:“站住一席之地方才有话语权,即便吾儿无机遇,也可委身于曹操、袁绍,哪怕降了孙策也无妨,有九江与徐南四郡在,吾儿到哪一家都是显贵人臣。”
“孩儿明白了。”袁耀悲痛欲绝的说道。
是夜,袁术强饮酒,后而咳血,绝息于木案,等到众人发现之时,袁术的尸体已经冰凉,只留下木案上沾满血渍的传国玉玺。
次日,袁耀下令袁胤砍下袁术的头颅,以锦盒呈之,连同传国玉玺送入许都,再次向豫帝称臣。
夏四月,久战疲乏的曹操接受了袁耀的降书,上表豫帝封袁耀为徐州牧,继承其父后将军的职位。曹袁双方也就此罢兵,夏侯渊、李通众将在五月初相继退出九江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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