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跪着的诉灾灾民忽然全部站起,衙门口的禁军兵士忍不住连连后退。全场鸦然,连怒喝的武俊义也噎住了嗓音,变得不知所措。身为都头的他从未惧怕黥首,然而当无数黥首在他面前齐齐站起,他瞬间感受到了昔日面对辽人的恐怖。
然而,站起的黔首并未动作,也不出声。在这片暴风雨降临前的寂静里,只有一名nv子孤零零的出声。她在唱歌,唱一首只有虔南人才能听懂的山歌:
“哎呀嘞——
上山唔怕多跌跤,
施禾唔怕落水浇。
就怕官家多收税,
屋家冇钱怎么缴
家冇活路……”
“大胆!大胆!!”感觉要出事的武俊义一声怒喝,手中长刀直指那些个大声喊话的灾民。“你等竟敢妖言惑众,还不拿下!”
禁军必须护住衙门,武俊义之言只是恐吓,然而他说什么灾民根本听不清楚,喊话之人也不畏惧,闻言甚至对着他,言语也开始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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