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她随口问了三个老人,她每说一句话都想咳,讲话时反而格外小心,状似温柔。老人多说了几句,但所有线索都有奇妙的一致X:
?他们讲到某段时间就会卡住
?眼神会飘向祠堂方向
?语气会变y
?最後都会说一句:「那时候……唉,别问了。别让老人家……不安。」
林薇并非没看过老人回忆苦日子的表情,但看他们的神情,那不是痛,不是恨,更不是羞愧。
而是一种被压了五十年、却还在微微颤抖的恐惧。
回到房间,鼻子堵住到快不能呼x1,一头倒在床上。林薇拿起手机,对着镜头,口罩底下肿成两团的脸颊发烫,却还在笑:
「我本来想证明只是风化。结果证明是人刮的。现在我更不能停了。因为如果我现在停,就等於承认这两天所有的不安、所有失眠,都是我一个人发神经。我不能让自己输给自己。等感冒好了再说吧。等我烧退了……就再查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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