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掉录影,把T温计塞进腋下。38.7°C。高烧让她头昏脑胀,她把被子拉到下巴,闭上眼,却怎麽也睡不着。因为她知道,等这场感冒一好,她还是会再去祠堂。不是因为鬼,只是因为她不甘心输给自己。
窗外天已经黑了。她不知道,在村子另一头,村长坐在门口cH0U旱菸,盯着祠堂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跟当年那个人一样。越不让她碰,她越要把手指伸进去。」
她沉沉睡去时,那些老人吞吞吐吐的句子开始在脑里混成一团,梦与回忆像被搅进同一锅水里,越搅越混。
发烧让林薇睡得又沉又乱。
祠堂变得更暗了。
不是缺光,而像有人把整个空间的声音和颜sE都按掉,只剩下一层ShSh的灰。
林薇站在供桌旁,四处张望,想弄清楚自己在哪,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忽然,祠堂最深处有个影子「停了一下」。
没有脸,也没有真正的形T,只是一个被切掉轮廓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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