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直喊他大名，每个字都拖得又慢又娇，像钩子似的挠他心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挂在睫毛上，水汪汪地看着他。
石振邦被她这一喊，手僵了半秒，可没等她说完，他箍住她乱动的脚，低声吼：“别动！”他眼神像压着火，手劲没松，一个劲揉搓着她脚踝。
药酒的热劲渗进去，他掌心糙得像砂纸，揉得她疼得满脸是泪。她靠在墙边，张着嘴大喘气，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一脸幽怨地瞪着他。
她本以为他是故意戏弄她，可抬头一看，他那双眼睛沉得像深潭，直勾勾地盯着她，里头藏着点说不上来的东西。
他揉了不到一分钟，见她疼得哭了，手上的动作终于轻了点。
他低头吹了吹她脚踝，低声嘀咕：“疼就忍着，活该。”他语气还是糙，可那股火气底下多了点不自然的温柔。
他手掌还托着她脚，掌心的热劲混着药酒的味道，烫得她心跳快了几拍。他抬头瞥了她一眼，见她泪汪汪的模样，喉结动了动，耳朵红得更厉害。
他暗骂自己：这娘们儿，真他妈会折腾人。可骂归骂，他手没松开，眼里的沉重却藏不住——他知道，自己怕是真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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