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振邦蹲在毓情面前,手托着她肿了的脚踝,低头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搓热了给她涂上去。
他嘴上骂她“麻烦死了”,可心里却乱得像团麻。她摔那一下,他瞧见她疼得皱眉的模样,心口就猛地一紧,啥也没想就跑去买药。
他跑回来时满头汗,递她药时还硬邦邦地说“自己擦”,可她一耍赖,娇声娇气地喊“大叔帮我擦”,他嘴上嫌弃,手却老老实实接了过去。
他暗骂自己:没出息,真他妈没出息。
他手掌糙得像砂纸,涂上药酒就揉起来,力道不自觉大了点。她那脚白得发光,脚踝红肿得惹人心疼,脚趾涂着酒红指甲油,艳得晃眼,像块玉似的捏在他手里。
他低头揉着,脑子里却闪过湖边她下水时的模样,黑内衣湿漉漉贴着皮肤,雪白的腿在水里晃,他当时就看得心跳得快。
他皱着眉,试图甩掉这些念头,可她疼得喊出声,“啊……啊……疼……”,那声音娇嗲得像在做什么,直往他心口钻,烫得他手猛地一顿。
他这辈子听过不少人喊疼,可哪有这么勾人的?她喊得他脑子嗡了一下,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眼神在她脚上晃了晃,又赶紧移开。
他暗想:这娘们儿,浑身上下都他妈是勾魂的。他喉结动了动,手掌不自觉攥紧了点,硬着头皮继续揉。
可她疼得更来劲了,哭似地喊“轻点”,还直呼他大名,“石振邦”,每个字都拖得又慢又娇,像钩子挠他心口,挠得他心跳得没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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