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故意耍赖,声音软得像撒娇:“大叔,我脚疼得动不了,你帮我擦药呗,不然我待会儿咋回家呀?”她这话说得娇气,眼角弯着,带着点挑衅地看着他。

        石振邦抬头瞪了她一眼,皱着眉嘀咕:“麻烦死了。”他嘴上嫌弃,可还是放下手里的废铁,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跌打酒。

        他蹲在她面前,粗声粗气地说:“抬脚,别老瞎折腾。”语气硬得像块铁,可那双糙手却小心翼翼地托起她肿了的脚踝,搁在自己膝盖上。

        他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搓了搓,低头给她涂上去。

        他手劲不小,涂了药酒就揉起来,力道比医生还重。毓情脚踝本来就疼,被他这一揉,疼得吸着气喊了出来:“啊……啊……疼……”

        她声音娇嗲得要命,像羽毛挠在心尖上,尾音拖得长长的,软得像水,听着像是……

        石振邦手猛地一顿,脑子嗡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她那脚白得发光,扭伤的地方泛着红,和白皙的皮肤衬得惹人心疼。脚趾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艳得晃眼,脚背弧度漂亮,像块玉似的。

        他喉结动了动,手掌不自觉攥紧了点药酒瓶,眼神在她脚上晃了晃,又赶紧移开。可她那声“疼”还回荡在耳边,娇得他心口发烫,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

        他一掌揉下去,她把脚往回抽,疼得直喊:“啊…石振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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