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抓起破背心套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步子迈得飞快。
毓情愣了愣,坐在地上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上扬。她知道,他这是去买药了。
她挪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揉着脚踝,心里乐开了花:这老男人,嘴上骂得凶,可那急吼吼的样子哪还藏得住关心?她低头吹了吹脚踝,暗想:石振邦,你这块石头,我看你还能硬到啥时候。
石振邦跑去街角的小药店,买了瓶跌打酒和一包冰袋,回来时额头上全是汗。他推门进来,把东西往她手里一塞,粗声粗气地说:“自己擦,别老指望我。”
他语气硬得像块铁,可递东西时手停了半秒,又赶紧缩回去,转身低头收拾地上的杂物,手劲大得像在跟谁置气。
毓情接过跌打酒,笑眯眯地看着他,“大叔,你跑这么快干啥?我又跑不了。”她这话暧昧,眼神在他汗湿的背上流连。
石振邦背对着她,闷声回:“少废话,擦你的药。”他嘴上硬,可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低头捡废铁时手指攥得死紧。
他心里乱糟糟的,刚才她摔那一下,他心跳得快了几拍,跑去买药时满脑子都是她疼得皱眉的模样。
他暗骂自己:没出息,真他妈没出息。可骂归骂,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瞥了她一眼,才低头继续干活,心里的火气混着点说不上来的暖。
毓情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跌打酒,疼得龇牙咧嘴,可眼角一转,见石振邦低头收拾杂物那副硬邦邦的样子,她起了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