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原本用于放松舒缓的小装置,隔着衣服不断鞭笞着他的肉体,对于接受改造后愈加敏感的秦正来说,简直是一场无福消受的恶意欺凌,让他即便找回了意识,大脑依然像短路一般混乱。
各种奇怪的幻觉层出不穷,他像被千万只手同时爱抚,又像被粗纱包裹摩擦。
前一秒还在热浴里蒸泡,下一秒又如同置身雪地,痒时似被无数羽毛挑逗,痛时又如百根细针入肉。
尤其是椅内的按摩组件颇为智能灵性,深知主人的敏感地带,哪里应该得到优待,它们高高低低的起伏,有节奏的震动顶弄着穴口。
经过改造的肠道,无时不刻分泌着淫液,注满特殊硅胶的括约肌只要闭合着就会觉得瘙痒。
秦正甚至感觉内裤已经被肠液濡湿了,粘腻的裹着他的臀肉,他不住的颤抖痉挛,汗毛倒竖,像一条离水的活鱼一样兀自扭动,仿佛在躲避四面八方缠绕而来的无形触手,却又更像是在迎合。
秦正难耐得掀开身上披盖的绒毯,这条毯子不仅碍事,上面还全是严恣的味道,他近乎焦渴的扯开了“勒紧”脖子的领带、领扣,将平整的衬衣揉的乱七八糟,任何昂贵的衣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身贴肉的束缚,清醒状态下难解的淫痒是最残忍的折磨。
他想触摸自己得不到“抚慰”的皮肉,更想赤裸的体验更强烈粗暴的蹂躏。
他渴望被外力扩张,撑开每一条肉褶,好好的抠一抠被“特殊照顾”的肉穴。
可终究……秦正还是艰难的稳住了理智,只是一味磨蹭着座位,扭摆着自己的臀腰与脊背,试图用这种可笑的方式舒缓淫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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