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对他的精神状态深表担心,所以他拿出了一管不算稳定的试剂,这种精神毒素还未正式投入产线,却已经先流入了他的血管。

        当那2毫升的紫色液体被推进静脉时,秦正几乎是片刻就陷入了宕机,他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严恣说的熟人到底是谁。

        但他能肯定,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既荒唐又恶劣的事情,但其实……他已经不是很在乎其中的细节了。

        就像从前他常常在半梦半醒中惊醒,身体仿佛从万丈高楼上下坠,推手可能是严恣,也可能是他自己,但无论这个坠落的过程有多真实、多惊心,在清醒睁眼的那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掉到底了。

        现在他的人生也掉到了底,他不仅是个可以随时处理欲望的性奴,还是只不需任何成本的“实验白鼠”。

        或许他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至少不用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自己令人唾弃的丑态。

        但显然,严恣不会让他简单又轻易的过完这一天。他的恶意远比从前暴露的更加赤裸狰狞,折磨人的手段也越加别出心裁。

        他确实是个天才,秦正比任何时候都确信这一点,他的超前思维和创新理念,不仅仅体现在事业上,同样也淋漓尽致的发挥在性癖上。

        比如这该死的座椅……

        柔软的真皮座椅内部,按摩装置正疯狂的推揉着酸胀的肌肉,秦正甚至都能听到它们挤压骨骼时发出的嘎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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