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车内,安静的落针可闻,似乎只有他一人压抑的喘息与摩擦声。

        其实严恣就在他的身边,闭眼休憩如同一尊塑像,可他额角的蓝光却在频繁闪动,他在和谁通话,但有用的信息很少,大多时候,严恣只是应几声,极难得才会说上两句。

        直到微弱的蓝光熄了下去,严恣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极有目的侧首看向自己“欲求不满的爱宠”,而对方似乎也“心有灵犀”的撞上了他的视线。

        他可爱的狗狗真是美丽,掩在浓密睫毛下的双瞳又红又欲,明明进入了发情状态,却又执拗的克制,保持着头脑清醒,这种在苦难中艰难挣扎,抵死不肯投降的复杂神情,真是震撼人心且性感无比。

        可比他死气沉沉的活尸模样有趣得多。

        严恣用余光瞥了眼手上的腕表,在到家之前,他有充足的时间可以与自己的爱宠“交流感情”。

        “想知道我在和谁通话吗?”

        “我恐怕……没有资格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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