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斯的反应更为直接,他翻起了白眼,白皙的皮肤瞬间充血变红。凯勒布那紧得要命的后穴本来就让他发狂,现在又多了一根属于那个老男人的东西在里面挤压摩擦,那种感觉让他棱角分明的身体都在打颤。“妈的,你们两个……真是疯了,”他喘息着,腹肌收缩成坚硬的块状,金发被汗水粘在脖子上。士兵的大脑在冲击下有些混乱——他的身体是为战斗而生的,现在却为了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紧绷,荷尔蒙像是一场混乱的风暴。
随着每一次抽插,这种感觉都在成倍增加。两根阴茎在体内交错、摩擦,依着一种湿滑的节奏跳动,那种共享的热度将他们推向了理智的边缘。
凯勒布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弓起,终于到达了顶点。他在塞巴斯蒂安手里射了出来,精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在他自己苍白的小腹上,高潮的余韵让他全身肌肉紧绷得像块石头。“操,我要射了!”他尖叫着,眼神迷离。
看到凯勒布高潮的样子,塞巴斯蒂安和安德斯也彻底失守了。两根阴茎在男孩体内同时跳动,龟头紧紧抵在一起,那种共享的挤压感让快感瞬间炸裂。塞巴斯蒂安低吼一声,伤痕累累的身体剧烈颤抖,浓稠的精液像潮水一样灌进凯勒布深处,和安德斯那根东西紧贴在一起射精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爱欲和原始的本能。
安德斯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喉音,白皙的身体弓起,肌肉夸张地隆起。他的释放与塞巴斯蒂安的混合在一起,那种双重的热度几乎要将人融化,他爽得半眯着眼,一脸的迷醉。
玻璃地板反射着日出的光辉,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构成了一幅满是汗水与体液的画面,在荷尔蒙的余烬中,那种无形的纽带在共享的激情中被死死系紧。
塞巴斯蒂安满是伤疤的身体最后颤抖了一下,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凯勒布体内跳动着射出了最后一股,才缓慢地退了出来,拔出时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水渍声。紧接着安德斯也退了出来,白皙的柱身滑出,留着凯勒布那个还在抽搐的入口,正往外溢着两人混合的液体。
当凯勒布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下时,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完全疲软。过量的睾酮和刚才那诡异的“接触”让他依然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并且在那股余韵中迅速重新变硬。他的目光落在了安德斯那具白皙、布满汗水和吻痕的身体上。一种从昨晚延续至今的、征服同类的暴虐欲望在他脑中炸开。
但塞巴斯蒂安的欲望并没有完全消退。那根东西依然硬得像铁,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在日出的暖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过量的睾酮让他依然处于亢奋状态,当他的目光落在凯勒布身下那个毫无防备的安德斯身上时,绿眸里涌起了一股新的、充满支配欲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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