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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得到我吗,孩子?这都是你的,”塞巴斯蒂安贴着凯勒布的嘴唇低哑地说道,那是属于父亲角色的威严与情人的狂热混合而成的低音,每一次手臂发力,古铜色皮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凯勒布被夹在安德斯无情的顶弄和塞巴斯蒂安霸道的掌控之间,身体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弦。他精瘦的肌肉在痉挛,苍白的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安德斯在他体内稳步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将他撑得更开,点燃了那些深埋的神经末梢。他的呻吟声被塞巴斯蒂安的吻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模糊的呜咽,而安德斯的嘴唇再次找到了他的脖子,这一次咬得更狠,留下了在晨光中红得刺眼的印记。

        “操,真紧,”安德斯低吼着,白皙的腹肌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剧烈收缩。他的荷尔蒙在飙升——睾酮和肾上腺素混合成一股上头的冲动,让他的肌肉充血膨胀,皮肤上汗光淋漓。他的手顺着凯勒布的肋骨向上滑,指腹粗糙的触感划过丝绸般的皮肤,激起新一轮的战栗。

        塞巴斯蒂安结束了这个吻,绿眼睛里燃烧着火焰。他向后退开一点,跪直了身体,满是伤疤的大腿肌肉紧绷,腹股沟处浓密的毛发在光线下格外显眼。他自己的那根东西已经胀大到了极限,青筋暴起,渴望着释放,尤其是看着凯勒布苍白的身体在安德斯身上起伏的画面,更是让他眼红。

        “挪个地儿,你这瑞典混蛋,”塞巴斯蒂安的声音里滴着不容置疑的支配感,强行挤进了凯勒布张开的大腿之间。

        安德斯挑衅地挑了挑眉,蓝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服,但他还是调整了姿势,阴茎依然深埋在凯勒布体内,只是放慢了速度,稍微让出了一点空间。“想分一杯羹吗,老头?那就来啊,”他用带着尖锐口音的英语嘲讽道,肌肉随着呼吸起伏。

        塞巴斯蒂安的大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凯勒布已经被撑开的入口。那粗大的龟头刚一顶进去,就擦过了里面安德斯的柱身,这种极其怪异又刺激的触感让三个人同时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别动,孩子,”塞巴斯蒂安低语着,声音里满是爱意和饥渴。他缓慢地推入,粗硕的阴茎挤在安德斯的旁边,强行将凯勒布撑到了极限。

        男孩的榛色眼睛猛地睁大,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种混合了撕裂般的痛楚和极致充盈感的双重体验,内啡肽瞬间淹没了他的痛觉神经。他精瘦的腹肌死死收紧,肌肉在颤抖,脸涨得通红。“操,爸爸……安德斯……你们要把我撕开了,”凯勒布呻吟着,声音沙哑破碎,手指死死抠进塞巴斯蒂安肩膀的肌肉里。

        这种感觉对塞巴斯蒂安和安德斯来说都是全新的冲击,毕竟直到被凯勒布点燃这把火之前,他们都是直男。在凯勒布紧致湿热的体内,两根阴茎紧紧挤压在一起,龟头相互摩擦,那种在狭窄、滑腻空间里的肉体碰撞,带来了一种令头皮发麻的快感,睾酮水平瞬间爆表。

        塞巴斯蒂安的喉咙里滚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当他感觉到安德斯那根青筋凸起的阴茎滑过自己的时候,那种亲密又禁忌的电流让他满是伤疤的肌肉绷得更紧了,二头肌高高隆起。“操,这……太过了,”他低吼道,大脑在处理这种陌生的强度时有些过载。凯勒布肠壁的温暖压迫感,加上安德斯阴茎的硬度,这种双重刺激让他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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