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任何废话,塞巴斯蒂安动了。他那古铜色的大腿肌肉发力,直接绕到了安德斯身后,满是老茧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了士兵白皙的胯骨。
安德斯的蓝眼睛惊讶地瞪圆了,他那身精悍的肌肉瞬间进入防御状态——腹肌板结,二头肌隆起,本能地想要扭身挣脱。“搞什么鬼,老头?”他咆哮道,瑞典口音里带着尖锐的挑衅,白皙的皮肤因为警觉和某种突如其来的热度而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猛地向上一挺,强有力的双腿试图踢蹬,但凯勒布虽然瘦削,此刻却像个沉重的锚一样压在他胸口,让他动弹不得。
这种挣扎反而加剧了张力,安德斯的肌肉绷得更紧了,荷尔蒙在血管里乱窜——肾上腺素飙升的同时,一种不情愿的内啡肽快感让他那根刚才软下去一点的东西,又在凯勒布的大腿上跳动起来。
塞巴斯蒂安手上的力道加重,指尖深陷进安德斯白皙的皮肉里,留下几道在光线下发红的指印。“你还没完呢,你这个狂妄的混蛋,”塞巴斯蒂安低吼着,声音像雷鸣一样在空气中震动。他的肌肉再次膨胀起来,厚实的胸肌抖动着,被汗水打湿的体毛贴在皮肤上,那种强烈的雄性吸引力随着睾酮的激增而爆发。
塞巴斯蒂安没有废话,也没有润滑——或者说,借着刚才两人射在凯勒布身上和流出来的液体,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在了安德斯的后穴上。“你要被肏了,骚士兵,”塞巴斯蒂安冷笑着,腰部发力,如同一柄攻城锤,狠狠地捅了进去。
安德斯的身体猛地反弓成一张虾米,一声尖锐的咒骂冲口而出——“操你妈的!”——他白皙的腹肌痉挛成僵硬的线条,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全身上下都在抗拒这种入侵。那种混合着痛楚的快感像风暴一样席卷了他,体内的荷尔蒙乱成一团:睾酮在对抗着被迫的臣服,产生了一种磁石般的吸引力,让他的脸烧得更红,蓝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却也藏着隐秘的渴望。
凯勒布终于喘匀了气,他不但没有起身,反而压得更实了。修长的手臂环住安德斯的肩膀,把他固定住,苍白的皮肤在士兵白皙的胸膛上滑腻地摩擦着。“放松点,安德斯,”凯勒布低声呢喃,嗓音沙哑却带着安抚的意味,榛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他能感觉到安德斯紧绷的身体正在这种夹击下颤抖。
那个瑞典士兵又骂了一句,一连串瑞典脏话夹杂着英语喷涌而出——“,停下这狗屎玩意儿!”——他线条硬朗的下颚咬得死紧,试图把塞巴斯蒂安甩下去。
但这反而给塞巴斯蒂安火上浇油。语言上的反抗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得更高,那根东西在安德斯体内胀得更大了。他满是伤疤的二头肌鼓胀着,抓得更紧,抽插的节奏变得更加惩罚性。“接着骂啊,你这混蛋——你越骂我越想干你,”塞巴斯蒂安嘲弄道,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安德斯那具白皙躯体的紧绷反应,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皮肤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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