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澄?」她的声音从很深的水里浮上来,还带着她日常的笑,「你们怎麽来了?」
像被突然放亮的光刺到一样,我眼眶一热,忍住。「来接你回家。」我说。
白织看我一眼,没cHa话。她左手掀起空间褶皱,右手从口袋里取出那枚银环,指腹抹过那根汗毛一样细的刻线。
「退一步。」她低声。
我照做。
十公分的皱褶往门上贴,像把诗集的两页错开一点。消像室的白墙没有被切开,整个房间却在我们视网膜上向旁边移了半寸。
空间在这里被做了特殊的抹布——你切它,它就把切口往旁边推。
「他们预想过你。」零向说,语气里没有意外。
我咬牙。「那就别切,撬。」
我把雷域收成最纤细的一GU,沿着门与墙的交界缝慢慢渗入。它不是劈,也不是炸,而是像雨,像夜里无声润下的一场雨,把门锁里那些互相拥抱着不放的齿轮一格一格、轻轻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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