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纳微微一怔。

        「你不是让我想画你,而是……让我想再画一次活着的人。」

        这句话落下时,空气像被抚过一层柔软的绢布。透纳慢慢点头,没说谢谢,但他眼里的神sE,b任何言语都还深。

        午後,他们坐在小屋外的草地上。

        康斯坦博难得主动开口:「我曾以为,我只能用画来纪念她。但或许……也可以用画来放她走。」

        透纳没有回应,只是将茶杯递给他。两人目光交会那一刻,像是确认了一种无声的允诺——过去被记得,但不再缠缚。

        那晚,康斯坦博翻出旧木盒,从中取出一条旧发带与一封信,放入一个密封盒中。他将盒子盖上,手指停留在上面,久久不语。

        透纳站在门边,看着他将盒子放进壁柜深处。那是一种仪式,一场缓慢而真实的告别。

        深夜里,画室窗前,一张新画乾得正好。透纳将它与前一幅并排放好,然後静静离开,门未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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