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无数次试图在画布上描绘「缺席」这个概念——但直到今夜,他才真正理解,什麽是被留下的余温。

        他举笔,在素描纸上画下一张新的画面:一个空的靠椅,yAn光斜斜照着椅背的流苏。墙角有一株乾燥的薰衣草,一本展开的书落在地上。

        那画像是一段对话的留白。

        第二日,yAn光洒落在木地板上。康斯坦博站在画室门口,目光落在透纳的画上。他看了很久。

        「那张椅子……我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老去,坐在那椅子上,看着她走过来叫我吃晚餐。」他语气轻得像是怕打扰什麽。

        透纳望着他,眼中没有惋惜,只有温柔。

        「如果她知道你画出了这些——她会笑的。」

        康斯坦博眼神一震,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他走近画前,指尖落在画纸边缘。「你知道吗?我总觉得我不能再画别人,因为我对她的记忆太深。但你让我想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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