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跟宇涵走一块儿,直接用这法子收拾我。我红着眼睛瞪他,他却舒爽得嘴角翘着,低吼:“丫头,这嘴以后归老子了。”

        那晚被他操得发浪的记忆烧得我脑子发麻,抗议没几秒,舌头就不自觉地动了。

        我开始上下吞吐着他的鸡巴,老老实实地舔了起来,动作生疏得要命,舌头笨拙地舔着紫红的龟头,碰到青筋鼓起的柱身时,他哼了一声,低吼:“操,就这样。”

        我含得小心,嘴角被撑得发麻,腥咸的味道满嘴都是,羞耻得想晕过去,可身子却热得要命,小逼不自觉地夹紧,湿了点。

        他低头看我这副模样,眼红得像饿狼,头皮发麻,低喘着咒骂:“操,小骚货,舔得老子爽死了。”

        他大手揉着我的头发,不再是硬邦邦地按着,而是像在鼓励和表扬我做得好,指节插进我发间,轻轻抓着,低吼:“丫头,真他妈会舔,老子教得好。”

        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带着点舒爽,眼底的醋火散了些,变成享受。

        我吞吐得更深,舌头舔到他龟头下的沟壑,他低喘一声,鸡巴在我嘴里硬得更粗,顶得我喉咙发麻。

        我呜呜地抗议,可那声音黏腻得像在勾他,他更爽,低吼:“操,这嘴骂老子骂得欢,现在舔得更欢。”

        我红着眼睛瞪他,眼泪淌得更多,羞耻得要命,可舌头停不下来,含着他的鸡巴上下动,动作生疏却卖力,嘴角溢出点口水,湿黏黏地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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