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耻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呜地抗议,可嘴被他鸡巴堵得严严实实,骂声全变成黏腻的呻吟。
他低头看我这副模样,眼红得像饿狼,低吼:“操,这嘴天天骂老子,以后骂一次给老子口一次。”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眼底带着点舒爽,像在享受我这被迫的样子。
我被他按着,舌头不自觉地动了下,舔到他龟头,他哼了一声,鸡巴在我嘴里硬得更粗,顶得我喉咙发麻。
我红着眼睛瞪他,手撑在他大腿上想推开,可纹着“忍”字的胳膊一用力,我根本动不了。
他低吼:“瞪啥?老子看你跟那小子走一块儿,这嘴不收拾不行。”他醋意烧得没边,手扣着我后脑勺往下一按,鸡巴插得更深,顶得我喉咙一紧,眼泪飙了出来。
我呜呜地抗议,可那声音黏腻得像呻吟,他更受用,低吼:“操,真他妈会叫,老子听着爽。”
他坐在沙发上,麦色的肌肤绷着肌肉,鸡巴硬得吓人,我被迫蹲在他腿间,含着他的鸡巴,羞耻得脑子发麻。
他一只手扣着我后脑勺,另一只手伸下来捏我下巴,低吼:“舔好点,丫头,老子看你这嘴硬不硬。”
我呜呜地抗议,眼泪淌下来,可舌头被他鸡巴顶着,动一下就舔到他青筋鼓起的柱身,他哼了一声,低吼:“操,就这样,老子爽了给你放过。”
我被他按着,羞耻得要命,脑子里全是那晚被他操得发浪的画面,现在又被迫给他口交,心跳快得要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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