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这副模样,低咒:“操,真他妈骚,丫头,老子看你这嘴天生就是给老子舔鸡巴的。”

        他揉着我头发的手更温柔,像在哄我,低吼:“舔得好,爸爸爽了给你奖励。”

        我被他这话羞得脸烫得要命,想骂他,可嘴里塞满他的鸡巴,骂声变成呜呜嗯嗯,他更受用,低喘着说:“操,这声音真他妈浪,老子听着鸡巴都硬炸了。”

        他头皮发麻地享受着我生疏的口交,低吼:“丫头,再深点,老子看你跟那小子走一块儿,这嘴不收拾不行。”

        他醋意没散,手揉着我头发,鼓励我含得更深。

        我吞吐得更卖力,舌头舔着他的柱身,碰到龟头时他低喘一声,鸡巴在我嘴里跳了下,低吼:

        “操,老子爽得要射了。”

        “小骚货,舔得老子头皮发麻,以后骂老子一次,舔一次,记住了。”

        他低喘着,头往后仰,麦色的喉结滚动,大手揉着我头发,指节插进发间,抓得更紧,低吼:“光舔不够,老子给你加点料。”

        他挺动自己的胯,鸡巴往我嘴里送得更深,像在操我的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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