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奶酪飞到阿尔文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他带着奶酪下去时,却不见了二人的踪影。
“到底发生了什么?都受伤了也不知道处理伤口,居然还来参加晚宴。”
芬里斯脱下泽兰的外袍,卷起袖口,露出洁白的手臂。伤口虽细,但是竟然跟小手臂一样长,还在向外溢出血珠,染红了衣袖。
“没事的,我关门时不注意,学院的门年久失修,被凸出来的铁刺划伤了。”
泽兰注视着眼前为他上药包扎的人,蓝色的眼眸中满含担忧和责备。
“怎么会没事,铁刺上都是铁锈,不及时处理会感染发烧的。”
芬里斯对于泽兰的不在乎有些生气,为什么会对自己都是这样淡漠的态度。
“那些破旧的门真该换新。”芬里斯嘀嘀咕咕地说着。
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周遭的冷香更加浓烈,好像脱了外袍的泽兰,没有平时那样冷峻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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