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伤处时,他蹙眉忍着疼,细长的丹凤眼下有一颗泪痣,芬里斯的思绪逐渐飘离出去,不知道这颗泪痣亲吻起来是怎样的,想着想着耳朵尖变得通红。

        过往受伤了,泽兰就像躲在暗处的野兽,独自舔舐伤口,时刻防备着可能到来的伤害。

        初次体会到这种关怀,泽兰觉得不解,觉得别扭,他在怀疑芬里斯的目的,就好像所有人对你的好都是要得到些什么,难道他在试探自己,试探这个来自远方的质子。

        两人各自的思绪都不在包扎上了,芬里斯只觉得火热,他们贴的近,泽兰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好似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耳朵烧红一般几欲滴血。

        他有些慌乱地打结,想尽快结束这个奇怪的气氛。

        “包扎好了!”

        芬里斯大声喊出来,吓得泽兰身体一震,芬里斯不好意思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你这是怎么了,很热?”

        泽兰的手指触上芬里斯的脖子,微凉的指尖,如同干渴的人在沙漠里终于遇见清凉的泉水。

        芬里斯心中惊呼,产生一股异样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