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酪似乎与阿尔文有着心灵感应,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与此同时,阿尔文的双手也开始灵动地敲击着鼓面,奶酪的翅膀也随着节奏有力地扇动,它的小脑袋还不时地左右摆动。

        在众人沉迷于精彩的表演时,泽兰觉得伤口又有些发痛,他伸出手向左臂摸去,衣服的裂痕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血顺着手臂流到手背,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上。

        必须得尽快离开这里,泽兰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回归平静,忍着疼对一旁的芬里斯说:“十分抱歉,我得提前离开了。”

        “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芬里斯抱着泽兰的两臂,想凑近看他的情况。

        “嘶。”

        泽兰轻呼出声,芬里斯碰到了他的伤口。

        “你,你受伤了!”芬里斯缩回手,手上黏糊糊的,是血。

        “我和你一起离开,得赶紧回去包扎。”

        芬里斯搂着泽兰往门口走去,不忘对身旁的同学说:“请你代我和阿尔文致歉,我们得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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