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做成的琴弓很重,即便施暴者控制了力度,每下抽打都能留下一道深紫色的淤痕,浅粉的臀肉很快被均匀的肿痕排满。李维坦的腿很快就不受控制地抽搐,但马上有人握住他的膝盖固定在左右,让他被钉在原地般,毫无抵抗之力地受刑。

        他死死咬住嘴唇,试图去维持所剩无几的尊严,额上的冷汗流进眼睛,模糊中他看到蓝浓毫无感情地注视着他,从容地帮他擦拭嘴边的血迹。

        蓝浓是真的在恨他。他想。这样明确又强烈的感情几乎要毁掉他全部的理性。

        身后的抽打在三十下左右时被蓝浓叫停,哨兵抚摸了一下他冷汗淋淋的背脊,然后低声问:“累了吧?”

        李维坦绝望地意识到蓝浓并不是在问自己。

        “换人。”

        冷血的命令从头顶传来,琴弓被交到第二个人手中,痛到麻木的皮肤上开始第二轮火烧火燎,然后第三个人,第四个人……

        第三个人接过那根绿檀木时,弓杆上已经沾了血,蓝浓支起身,懒洋洋地探手摸了摸李维坦身后僵成一块的伤痕,随口问一边的罗恒:“会留疤吗?”

        罗恒往前靠了靠,将手背按在李维坦的臀肉上,估测了一下,谨慎道:“有概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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