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的手推倒了他,又不知是谁按着他的后脑逼他伏在地上,李维坦荒唐地忍受着这一切,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的意识已经离开了身体,但一下瞬他又被拽会这具耻辱的躯壳中。

        蓝浓把琴弓递给一旁站着的大卫,自己则蹲下来,盘腿坐在李维坦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伸手解开了他的斗篷。

        斗篷下灰白瘦削的身体弓弦似紧绷着,臀部还残存着粉红的指印,腰胯间沾着的精斑已经快干了,但这具身体还处于不应期,在众目睽睽之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维坦漆黑的双眼中似有暗火在烧,蓝浓仿佛没看到一半安抚地顺了顺他的长发。

        “我的向导身体不太好。”蓝浓冷静地命令道,“只准碰下半身,明白吗?”

        大卫气势逼人地喊了“是”,那一刻李维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卑贱和耻辱,他立刻明白哨兵要他“学习”的是什么,疼痛对他来说只是次级的折磨,真正煎熬的是蓝浓·卡特要彻底把他整个灵魂都按进阴暗的尘土里。

        一阵炸裂头皮的疼痛从臀部传来,机器一般有节律的抽打落在他屁股上,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弹了一下,立刻被人按回原地。

        那是谁的手?

        他不清楚,但总有人按在他赤裸的皮肤上,不同体温的手直接贴在他从不让旁人碰的地方,固定着他的腰胯,拉扯着他的脚踝,继续着这场残酷的虐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