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浓抿了抿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又挑眉笑道:“没事,他不害怕这个……继续吧。”

        李维坦麻木地听着这样的对话。他的身体像一件物品一样被随意地摆布评估,而他的意识正在和理智脱节,沉沉地坠入幽暗的谷底,连愤怒、痛苦、反抗的意志都在被逐渐消磨。

        他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每个哨兵都可以捏两下他伤痕累累的屁股然后评价他的伤势,为了照顾卡特少爷的观感,他们没有继续抽打惨不忍睹的臀峰,而是去刁钻地鞭笞他还算完好的腿根和臀逢——痛苦如刀锋割肉一般,但这一切好像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是谁,他在承受什么,他是人还是不会思考的动物,他的一切在这场凌辱中都毫无意义。

        最后一个哨兵完成“任务”后将琴弓递回蓝浓·卡特手中,蓝浓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低头去扶李维坦。

        “不算很严重的伤吧?”蓝浓有力地抓着他的胳膊肘,搀扶着他跪坐起来,温声问,语气中带着轻微的斥责,“怎么痛成这个样子。”

        李维坦表情空洞地抬起头,他甚至很难理解“痛”这个字的含义。

        “现在可以了吗?”蓝浓抚摸他的背脊,重复了自己不久前的命令,“到凳子上趴着,腿分开。”

        李维坦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他迟钝了一段时间,他觉得这段时间有半辈子那么长,但实际上只有短暂的几分钟。

        然后他照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