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腿心被掴打红透,半截亵裤还挂在膝弯半落不落的,后殿的绒毯粗糙,沈观半躺在上面,身后伤痕被扎得痒痛。
“你打我吧,陛下……陛下!”
他小腿挂在徐梅询臂弯,脚趾因忽如其来的剧烈快感而绷紧蜷缩,更可怕的是身下渐渐传来让他羞耻不堪的水声。
被迫张开的软穴吞吐着两根手指,每次抽出都能看到上面裹着的晶亮水液,徐梅询又添一指,握住沈观阻拦的手,带他一起摸向交合处。
“这么紧还学人家要当妓子,不就是要疼得流血求饶吗?”
他在说第一次沈观迷奸他那回,沈观听懂了,脸上红晕直蔓延到耳后,眼里含着水雾,要哭不哭看向徐梅询,不懂罚着罚着,徐梅询怎么像忽然换了个人。
软剑上抹的是春药不成?
很快沈观就没了瞎想的力气,手指抽动骤然加快,酥麻快意不要命一般的涌上来,他失力彻底躺倒在绒毯上,手指攥着徐梅询衣袖缩紧,不受控地吐出几声被逼狠了的呻吟。
高潮来的快速又猛烈,沈观呼吸愈发急促,眼前一切都变得虚幻不真实,剧烈的快感就要把他逼疯,徐梅询撤出手指,一股水从被玩开了的穴口吐出,弄脏了身下绒毯。
好半晌快感渐渐散去,失焦瞳孔才回神,却见徐梅询单手抽出了革带,看了他一眼,随后俯身倾近将人抱坐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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