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熟悉无比,沈观无力逃脱,只能侧过脸避免对视,却被掐着下颌正回来。
二人呼吸交错,沈观睫毛上还挂着眼泪,身下挺立的巨物正抵着他赤裸的腿心,他握着徐梅询手腕,颤声问:“陛下,这是在把我送走前爽一下吗?”
徐梅询不答,托着他臀瓣稍稍抬起,龟头抵在松软穴口,几乎不费什么力就吞了进去。
沈观剧烈喘息一声,穴肉痉挛着绞紧放松不了,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折磨,他听到徐梅询嗓音沙哑着问:
“为什么不愿意去学宫,京中有你惦念的人?”
冷汗顺着鬓发往下淌,沈观疼得皱眉,却嗤笑一声,强撑着说:“学宫自然好,可我要待多久,三年,五年……还是,还是十年八年?”
吞到中间时明显费力,沈观被撑得难受,感觉到了头,可腰间大掌按着他,只能继续往下坐。
他放心不下母亲,可母亲却不再爱他,于是他也只能狼狈地伪装成不在乎的样子,很少去公主府。
每次看到幼小的弟弟被母亲珍惜地抱在怀里,他就想掐断那截纤细脆弱的脖颈。
这些他没脸告诉徐梅询,只能说:“内阁大人们催得那样紧,等我……等我,回来了,要看陛下儿孙满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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