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询看了他一会儿,直将他看得浑身发毛,就在他撑不住要后退的时候,腿根被人攥住了。
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腿根往上摸,指腹揉开紧绷的肉,然后渐渐深入,停在了刚才挨罚的地方。
“……陛下?”
沈观像被掐住了七寸不敢妄动,被摸得呼吸急促,久未被造访的小口紧紧闭合,徐梅询的手指就危险地停在那里,问他:
“为什么不能打?”
沈观瞳孔颤颤,上身下意识往后躲,头发掉下肩膀,身前雪白的皮肉露出来白得晃眼,他回答不上来,忽然猛地一颤,是徐梅询将手指插了进来。
“湿了。”
指尖往里钻,碾着层层软肉不断深入,徐梅询语气依然如常,似乎只是在寻常交谈,而不是在指奸眼前这个被剥皮待宰的美人。
沈观一把握住徐梅询手腕,意识到这只手刚因为救自己而受了伤,又可怜地松开蜷缩,刚想向后退躲开奸淫,谁料腿心却挨了一巴掌:
“还没罚完呢,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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