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说出他字卷上写的内容时,他一瞬失容,竟不知如何应对。

        知道听君入了书楼二层的禁室,可他不过入了片刻,出来时神色淡淡,一副没发觉什么的样子,谁知居然翻到了他多年前写的东西,还摊开了,看了个清楚,甚至来问他,问楼主的他,问主人的他,就为得个答案。

        于是,他只好沉默了。用沉默压着人片刻,用沉默逃避这个话题。

        卑敛,恭顺,守份,谁能想到,这样的听君在自己看不到之时竟是那样犀利,不驯,锋芒毕露。

        他扮作楼主,窥见了听君的不耐。

        他有意调侃,回应他的是不留情面的甩手与毫不掩饰的反感。

        他是否将听君压得太狠了,以至于软化了他的身骨,束缚了他的本性,将他逼得顺从、收敛,却无处宣泄深藏的情绪,乃至生出自虐这样偏激的念头?

        这人喜欢他,爱恋他,却总将自己套困住,不释放,怕得是什么?

        怕自己觉得他没规矩,难掌控,不能为人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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