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的无微不至叫西宫慎揪不出错,原先因人自伤而蹙起的眉渐渐松开,回落水平。

        五指穿入发中,捋了几下,他绕开屏风往内殿走,快到床边时,听君先一步上前,替人拉开纱帘。

        西宫慎坐上床,听君将帘一点点放下,透过纱帘模糊地望了一眼,退开几步。

        “主人,属下告退。”

        “去洗,今夜留下。”

        西宫慎没让听君走,侧头对殿外吩咐了几句,回头见他没动,杵着,以为他没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去洗。”

        “是..”听君的声音明显带上了迟疑,但却非不愿。

        他走后,西宫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还不忘往里移了移,给人留个位置。

        躺在床上,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一会儿是听君跪在跟前,声肃面冷的样子,一会儿是身周无人,天暗殿清的情景。再一转,条条刀痕在眼前布散开,混杂着水与血,落到他皮肉上,心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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