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误以为听君不喜他,因而没觉得他在交欢时回避的态度有何不对,可如今知道了,再倒回去想,便哪哪都出了问题。
面对喜欢的人,怎能忍成那样?叫都叫唤不出几声,将嘴唇都咬红了。
即使是装的...那未免装得太像了些,哪日成了真,他都分不清。
晚膳后,听君说要走。
他该放的,却还在用眼神挽留。
听君没穿他赐的衣物。或许是洗了,或许是想换着穿,又或是有别的原因,可他分明感受到了掩藏在此种行为下的反抗。
隐晦的,幼稚的,靠不穿他给的衣物来赌气的反抗。听君在反抗自己这个戴上面具,靠另一层身份,欺辱他,戏弄他,看破他强压已久另一面的恶主。
...
究竟是压听君压得有多狠,才会让他连表达情绪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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