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诚听罢男人后面咬牙说的几个字,双手交叉放于脑后,道:“诶,你说你欺负人就算了,何苦要扣在我头上。万一长公主记恨于我怎么办?”
严怀州睨他一眼,哂笑一声,没再搭理。
玄诚无所谓地继续落子,到严怀州时,他却见男人执子悬于空中,迟迟不放下。
玄诚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不下?”
男人的心思明显不在此处,并未注意玄诚在说话。过了半瞬,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黑子丢于一边,起身道:“不下了。”
“诶!”玄诚来不及喊住匆匆离去的身影,“真是——!”
宋沅累极睡去,手臂麻了也不知。
男人推门进去,锦葵警觉地回头,看见是严怀州,松了口气,她行礼后将宋沅叫醒。
宋沅迷蒙着一双惺忪水灵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见是他,抿唇不想说话。
严怀州坐在她旁边,摸了摸茶盏的温度,早就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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