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挽起苍白的唇,对她笑笑,“没事。”
说完,主仆二人回了方才的厢房。里面简陋,除了一张鸡翅木四方桌,几把铁力木材纹路的椅子,还有两盆放于窗台的绿植,再无其他。
锦葵去将窗墉关紧,又去拿了热壶来,将方才的冷茶重新掺了热水,递给宋沅暖手。
宋沅心力不济,头枕与小臂,靠在桌沿边,轻轻阖眼。
两人都不知,在对面二楼的房间里,严怀州正在和她们要找的玄诚下棋。
两个男人对坐,各执一方棋子,灯火明亮,身旁热茶氤氲,淡香飘散,暖炉的火气将整个屋子熏得舒适不已。
玄诚身着莹泽的月白色长衫,嘴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额角宽阔,剑眉斜入鬓中,光风霁月,风雅惑人。
男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一白子,慢条斯理地放于棋盘之中,抬眸一瞥,见对面的严怀州眉头紧锁,脸色不豫。他调笑一声,“这么欺负人可不像是严大将军的作风啊。”
严怀州朝窗外望去,夜色墨黑阴暗,对面一楼的屋子亮着灯,窗墉阖得紧紧的,看不见屋里人的动静。
男人嗓音沉沉,道:“身子不好,还敢只带一个侍女就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胆子真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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