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维恭本无心干涉兄长的家务事,但此时见卢攸护着寒渺,柴含璧显然也拿不出实证,也忍不住开口:“常言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
“如今并没有人当场撞破侄媳和别人私会,你这么说难免有凭空污人清白之嫌。”
“我……”柴含璧张口结舌。
三房的孟夫人寡居多年,自己一人带着一大家子,很多事都得仰仗大房,自然是向着大房今后的继承人卢攸:“不错,女子的名节可比性命都重要。
“你这样无凭无据地闹开了,外人不知道的只当是真的,那侄媳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好过?”
柴含璧不敢相信:自己才两三个月不在家,怎么一个个地都帮着姓寒的说话了?
她给他们灌了什么迷汤了?
心下不甘,又拿出手绢掩着鼻子要哭不哭地瞅着卢维瑨:“妾身冤枉啊。
“大郎他媳妇红杏出墙,他自知没脸见人,便要护短,藏奸,却还来口口声声指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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