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什么事做不出来?清白?只怕早就没有了!”
卢攸怒不可遏:“我若证明了她是清白的,你立马收拾包袱离开卢家!”
柴含璧惊愕不已,朝着卢维瑨把嘴一扁,干嚎了起来:“家主,您听听!他竟然要赶妾身走!”
一时间,在场众人也都吃惊不小。
他们素知卢攸厌恶柴含璧,却不知他对她厌恶如此之深。
卢维瑨是知晓自己儿子有多憎恨柴含璧的,此刻听着柴含璧干哭,不过皱着眉头摸了摸胡须,什么也没说。
他料想寒渺见萧弛一定是互通消息,至于有没有私情,既然自己儿子如此笃定寒渺是清白的,他也便不想追究了。
柴含璧悲悲戚戚可怜万状:“家主!您说句话啊,妾身好歹也为这个家里添了子嗣,是卢家的功臣啊!他怎么能一句话便赶我走?”
“再说了,妾身和大郎媳妇无冤无仇,为何要凭空污蔑她?也不过是为了这个家的清誉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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