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尽皆狐疑地望着柴含璧。
柴含璧心下一慌,忙冲卢维瑨露出委屈巴巴可怜状:“天地可鉴,妾身可没有血口喷人!
“真是来广亲眼看见大郎媳妇和萧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无别人,不是私会还能是什么?”
卢攸厉声质问:“他怎么亲眼看见了?他跟踪寒渺了?
“他是你丁香苑的下人,无缘无故跟踪我家大娘子,没你的授意他敢么!你又是何居心?”
门外众人一听,不禁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此时,寒渺从外面回来,刚走到东边穿堂,离正厅不过十几步远,正好将卢攸和柴含璧末了说的两句话听得清清楚楚,当即住了脚步。
柴含璧心里不由一跳,瞟了一眼堂内其他人,急忙辩解:“不是我让他去的,是他碰巧撞见的!我没有血口喷人!
“大郎媳妇一直不得宠,府里谁不知道,想必是耐不住寂寞才做出这等丑事来。”
“话不可乱讲。”一旁的梅夫人听不下去,“我看大侄媳知书识礼,人品端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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