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露,季白略加思索,加速后急打方向盘,任车身自由漂出去,来了个九十度掉头,车上的人在惯性作用下往右甩,和一小片白桦树擦肩而过。

        “喔,喔豁!”宋致远刺激得手舞足蹈,满脸通红。

        按张庆丰的话来讲,本来就是一群浪子,平时端着做人辛苦他们了,一有机会就原形毕露。

        终于开到草原深处的旅游区,蒙古包分散而建,像撒在草原上的一把剂子。季白轻点刹车,缓缓停在场外,大家下车时感觉脚都是软的。

        他们到的早,很多场地都是空闲,马场上的马儿还没怎么忙碌,一个个精神奕奕地刨着前蹄,打量这一群七倒八歪的两脚兽。

        这里只有安承和杨清华在欧洲时学过马术,但也早忘得差不多。很快有牧民凑过来,两人一组分配好,牵着缰绳领他们溜达。

        安承好炫技,表示不用人牵,回想着动作夹紧马腹,“驾,驾……走!”

        枣红色的马儿打了个响鼻,小步颠起来,他颇为嘚瑟,忍不住指点季白几招,结果教会学生砸了自己的饭碗。

        季白进步神速,略一感受便适应了马背上的节奏,而他自带压迫感,连发号施令的声音都透露着威仪,安承察觉不出,马儿却夹紧了耳朵格外听话,时急时徐,稳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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