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打开车窗,凌冽的空气涌进车里,带着塞北的风,一呼一吸尽是甘甜。宋致远有样学样,把头探出窗外长啸一声,马上被男友拽回去蒙上围巾,包了个严严实实。
冬天来草原玩的人不算少,都想趁着最后一点假期狂欢,北京离这边不算远,路上都是京牌的车,排着队停在街边。
再往里要换越野车,专业司机人手不够,漫天要价,季白钻进驾驶室看了一眼,试了下挡把,“我来吧。”
“可以吗?”安承有点担心,草原里面道路崎岖不平,外行人贸然进去着实不很安全。
“没问题,”季白说。
那就是没问题了。
一伙人换了辆七座大越野,牢牢绑紧座椅上的安全带,逐渐把人烟甩在身后。草原深处覆盖着积雪,车轮压上去留下两条长长的印子,季白把着方向盘,七十度的陡坡也敢往上冲,到顶后车身跃起,短暂的失重感袭来,引起阵阵惊呼。
“老安,你男人可以啊!”杨清华在后排叫道。
“那是,”安承让人捧晕了头,“亲爱的,再给他们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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