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着坷,当然了,妘载他们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疯子在“表演”。
鸿超和獠仡子不知道从哪里跑回来了,看到上面的这一幕,鸿超低声道:“这个家伙戏怎么这么多?”
妘载退了几步,对鸿超低声道:“别拆穿,看他表演,这很有意思。”
妘载注意到了,坷的疯癫下,火光中,那些奴隶的表情,都是震惊,还有一些人的神色无比复杂。
此时,坷的表演已经到了高潮部分:
“强大的人凌驾于懦弱的人身上,可以骑在他的身上肆意妄为!大家都讨厌当奴隶,但是都喜欢当奴隶主,都在幻想着,有一天拿起鞭子鞭挞奴隶的人会是自己,而不是自己才是那个被鞭挞的人!”
“所以奴隶和奴隶主又有什么区别!当过奴隶的人,鞭挞奴隶会更加狠毒,被鞭挞的人反而会感恩戴德,认为如果不是自己人当了这个头头,那恐怕会被主人打的更狠吧!”
“你们看到了之前的那个被射死的人吧!我记得他的模样,他叫干切,平时和我走的很近,因为我当时是大巫师荆的奴隶,是最忠诚的奴隶!”
“你们看,他多信任我啊,在我要射死他的时候,他居然还在喊着,问我怎么敢背叛他!”
“干切就想要当主人的一条奴隶狗,但我其实不愿意,所以现在我才是主人,所以我现在才站在这里,才能如此威胁着你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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