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你敢这样和我说话!我要杀了你!”
子泽的怒火达到顶点,她何曾被这般羞辱过,在过去的时代,即使是帝夋给她定下姻亲,她都不屑于看仓梧之民的首领一眼,那时候的仓梧民还很强大,但现在却越来越衰弱,从原来的钻石段位掉到了白银段,这正是妘载口中,奴隶制度进入了崩溃的阶段。
坷听着子泽的怒声,更加兴奋了,却也更加癫狂了,他冲昏了头脑,继续开着群嘲:
“我是人,现在你才是我的奴!什么帝女,什么高贵者,在这武器面前,不都是趴在地上的豚狗么!”
“洪州之民是傻子,居然在打斗时把这个武器丢开!”
“楚酓!你知道吗,我在几天前,在汜林周围的树木与野地中,升起了篝火,留下了记号,现在那些路人大竹,长沙蛮扬之民,应该已经把汜林中的逃奴们屠杀殆尽了!”
“你也是傻子,仓梧民也是傻子,洪州之民也是傻子!”
楚酓的目光只是波动了一下,但是楚枋他们这些楚人便愣住了,随后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有人已经嘶吼出声,却被同伴拉住,然而看着坷的目光,就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这些楚人咆哮出声:“我们即使死了,也要拉你一起去死!”
坷放声大笑,拍了拍六根铜管:“有这个东西,你们不过是虫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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