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确实没有平等的事情!帝女子泽仅仅是打不过洪州之民,就要拉你们一起陪葬,谁都不想死,但谁又能违抗她?”
“连你们这一次的迁移,都是为了她的野心,为了她的欢愉而去攻打洪州的,奴隶的命当然不是命,但是连主人的命,在更高的主人眼中,也不算命,所以你们仓梧民,其实也是奴隶嘛!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啊!”
“所以,至少有一句话,楚酓说的是没有错的!”
“人不能为祖先作选择,而可以为后代作选择,仓梧民不敢违抗帝女子泽,而我们又不敢违抗仓梧民,这就是一代一代奴隶的选择啊!”
“没有人站起来啊!”
最后一句话,就像是直击灵魂的拷问,奴隶们的眼中泛起波澜,有人恐惧有人愤怒有人沉默有人心生怨恨。
而坷此时大声的叹了口气:“但是,作为奴隶主,所希望的不就是奴隶们站不起来么!如果是我,我要打断你们的双腿,废弃你们的声音,最好让你们都成为豚狗一样的痴愚者,这样我才能睡得安心!”
“好了,去死吧,荆,你这条豚狗养的!”
坷的手用力握紧了六根铜管里的把手,使劲的抖了几下!
黑洞洞的铜管里,依旧黑洞洞,别说烟火,就连屁也没有放出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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