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贞不觉赧然,说道“我心里卑怯,总觉得不配同你这样敞亮的人说话。”
忆之轻声道“别胡说。”
不过几日,汴京城里蓦然刮起了一阵《鹿奴词集》的文风,汴京城盛名的词圣欧阳绪携名流日日在各大茶坊,开座讲堂,拣其中精妙,拆解分析其用字用词之传神。
使得流传街知巷闻,爱词之人几乎人手一本。词集背后的隐藏的故事应运而生,成了个大小勾栏瓦舍,街边说书棚必演必说的节目。
与此同时,弹劾夏松的奏章雪片一般飞入进奏院,堆在赵臻的案头,台谏官日日早朝时群起弹劾,甚至有老臣拦在赵臻退朝之路,握住他的衣襟,直谏地面红发乱,喷了他满头满脸的唾沫星子。
赵臻在吕易简缄默下,终于扛不住压力,再下丹书,将夏松调至亳州任推官。
明为调任,实为贬谪啊!
彼时的夏松还在跻身入宰辅之列的喜悦中,举家老小日夜兼程赶往汴京的路途上,被拦在城关口的时候,仍是朦胧未觉,直道是你们这群蠢货搞错了,难免又生出一场闹剧,给说书人添了些佐料,给平民百姓多了些茶余饭后取乐的谈资。
忆之觉得心里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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