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良弼说道“你若不愿意嫁给嵬名元皞,我必当拼死阻挠。”
忆之不觉蹙眉,缄默了半日,才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是……顺其自然吧。”
二人在廊上静站了半日,方才散去。
忆之回到屋中,脱下褙子挂在衣搭子上,挽起袖子,捧水洗脸,洗完脸,脱下外裳,又往榻上去躺着,轻叹了一声,翻过身,背朝外,脸朝里,合上了双眼。
不觉一股倦意袭来,朦胧就要睡去,偏听水声滴答滴答,鼠儿嘎吱嘎吱,远远还有女子恻恻啼哭,虫儿在她的手背爬过,她不觉微微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双跻着草鞋的脚开了栅栏门,往屋里走来。
是桐儿又来了!
忆之不觉圆睁起两只眼睛,但见堂屋里黑黢黢一片,才知又是一场噩梦,她的心上还在乱跳,肩背身心,但觉冰凉。她蜷起身子,侧卧着,呆了半日,才轻声喊道“你在不在?”
堂屋岑寂,半日没有回应。
她将身子蜷地更紧,将脸儿埋在绣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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