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梁上有衣裳响动,须臾有双脚落在地上的声音,有人往她走来。
她将脸抬了起来,已醒地双眸炯炯——手儿往枕下去摸索,并握住了藏在枕下的匕首。倏忽,那人走近,果然见是元皞,不觉松了口气,握着匕首的手松开,从枕下抽出来。
元皞按着床踏子,背靠着炕坐下,说道“我每日都在,别怕。”
忆之不觉鼻子中有酸楚之感,她顿了一顿,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皞疑惑地嗯了一声。
忆之说道“那时,你才十九岁,要承受丧父之痛,要提防辽国,吐蕃,秘不发丧。要料理部族分裂,加紧继位,而你的母亲,妻子一心听信族人谗言,想背叛你,你一个人如何能承受那么多?”
元皞笑道“所以我不是普通人,我是青天之子。”
忆之用鼻息笑了一声。
元皞这才说道“学会冷漠,我当时,学会了冷漠,一切皆用利弊去权衡,不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把情绪戒了,也就不会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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